“她嫌我穷。”白禹言简意赅。 这理由简直是最最最伤人,也最最最现实了。 叶妃舒偷眼看白禹的神色,他仍旧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会解冻的面瘫脸。 这理由忒伤面子了,叶妃舒内疚,自己都在外貌性格上做功夫了,可是三观什么的,这还真不知道。 “穷?你都还算穷?”叶妃舒瞪大了眼,心里嘀咕这年头都是怎么了,难道一个个都非得要嫁入豪门,住着大别墅,才叫富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