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难以忍受的煎熬中。 陈宇不知坚持多久。 那锉骨扬灰般的痛苦,终于在冷汗滴淋中消退。 精神和肉体。 均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。 陈宇身上的衣袍,早已被扯碎。 盘坐在身下的蒲团,更是被流出的汗水浸透。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。 披头散发地低着头。 那糟糕的形象,像极疯疯癫癫的疯子。 “玛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