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后,我和白终是踏上了回国的旅途,我们两人坐在飞机上,彼此无言,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我们就这般坐在彼此的身旁,沉默着。 “天麒。那天的事,忘了吧!”白忽然转头,看着我说道:“这样,对我们彼此都好。” 我闻言沉默,没有吭声。 这件事来的太过突然,我没有防备。更没有预料,所以此刻的我,才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。 我已是有家室的人,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