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,生为先帝师,实是受之有愧,先生不必嘲讽,超不是没有自知之明。”马超心知这些文人,都有怪脾气,何况自己刚才还得罪过他,这会若是再不陪小心,怕是再难得到他的认同了。 “孟起,这是做甚?”高顺三人刚走进来,就见马超屈身立在帐中,而平时马超坐的主位上,却坐着个傲慢的书生,见此情况,高顺不由惊奇的问道。 “不可无理,这位是郭先生,乃当世之大贤,还不快来拜见。”马超见他们来了,忙正色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