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傻, 多半和你脱不开关系。” 这话不知何处戳中了冯钦的痛点,他双手抓住了膝头的袍衫, 拖的镣铐一阵脆响,手背上青筋隐现,似在奋力克制。 霍危楼话语愈发尖锐,“你父亲虽觉自己是天师真神,却不曾行凶为恶,你得了他的真传,却比他更恶毒,你对你母亲做了什么?第一个被你取血献祭的人,可是你母亲?” 听到这话,冯钦眼底的怒意再也压不住,一字一顿的道:“侯爷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弑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