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都无动静, 我放心不下进去看, 便见你倒在地上, 好似又被梦魇了一般。”霍危楼瞳底一片暗沉,眉心无意识的拧着。 薄若幽只觉自己陷入了片刻错乱,却不知竟在屋内那般久, 她抬手在霍危楼眉心抚了抚, 哑声道:“侯爷安心, 如今我并无大碍, 喝两日药便能好了。” 她朝外看了一眼, “明公子呢?” 霍危楼面露狐疑,薄若幽道:“侯爷, 我那时恍惚间记起了一幕, 按我所想, 那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