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若幽抬手抚上霍危楼的脸,“侯爷是害怕我当真疯了,再清醒不了了?” 哪怕只是疑问,这话也令霍危楼心腔窒闷,薄若幽唇角未弯,捧着他的脸令他看着自己,待四目相对,她柔声道:“人若疯傻,定是因极度绝望、心如死灰后才失本心与意志,可我记挂着侯爷,也舍不得侯爷,我不会令自己为心魔所困。” 她少有如此赤心软语时,听得霍危楼心旌鼓动,忍不住低头,衔咬住她唇瓣,他臂弯收紧,先是碾磨,又破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