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藏某些内情,在保护某个帮凶,如今她对自己的病状有了推测,便更觉得李绅证词古怪。 她语声微哑的道:“我知你担心什么,可李绅死了,死无对证,而明公子当年逃走,看到的有限,无法证明李绅所言有假,倘若用这般法子发现什么线索,便能让当年的真相浮出水面,我如今仍想不起那夜发生了何事,若我一辈子不知真相,只怕要永远放不下,而倘若凶手当真不止李绅一个,那他仍在逍遥法外。” 霍危楼薄唇紧抿着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