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的望着霍危楼,仿佛只有如此,她才能坚定的将这些揣测说下去,“虽然无人看到我在纸舟上写字,可我躲在柜子里是良婶亲眼所见,我在你跟前,亦几番失态,再加上二叔二婶的说辞,足以证明我又如小时候一般,在模仿弟弟的行径。” “明院正说得是对的,若我只是像孩童那般哭闹躲藏,还可解释为病发之时心智全失回到了孩提之时,可我偏偏处处像弟弟。” 说至此,她语声一紧,“我幼时穿弟弟的衣裳,吃弟弟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