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薄若幽看向霍危楼, 心底有些着急, 她为仵作多年, 又何尝不知做梦当不得真, 再加上她那怪病,眼下所言的确无力了些,可也正是多年来为仵作, 令她有比常人更敏锐的洞察力, 她明确的知道, 这梦境绝不是毫无来由的。 霍危楼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, “其他几件案子的证供呢?” 吴襄立刻道:“属下这便去取。” 吴襄一走, 霍危楼道:“别急,多看些证词, 此人既然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