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地龙烧的极热, 却只有他一个人待着。 “怎侯爷一人,义父呢?” 桌上放着的热茶早已凉透,一看便知霍危楼等了多时, 他将她肩上斗篷取下, 一边道:“知道你出城了便过来看看, 时辰太晚, 我先让程先生歇下了。” 薄若幽被屋内暖意包裹, 四肢百骸总算恢复了几分知觉,良婶听到动静爬起身来, 又送了些茶点过来, 待良婶退下, 霍危楼方问:“城外如何?” 薄若幽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