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”微微一顿,薄若幽还是忍不住问:“可能剖验?” 吴襄面露作难之色,薄若幽道:“虽推断是失血过多而死,可只看尸表,还是难有定断,只有剖验后才可肯定。” 吴襄叹了口气,“莫说剖验了,我适才说将孩子的遗体送回义庄他们都不愿,说那等地方会损了孩子遗容,他们还想尽快给孩子装棺在此设灵堂。” 薄若幽听来也并无意外,“罢了,我会再细验。” 等脖颈上伤痕显现之时,薄若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