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两人在何处?” “都死了。” 孙钊拧眉,赵榆道:“当年活下来的共有三人,钱叔五年之前得了病病逝了,师兄当年烧伤严重,没多久便死了。” 孙钊看向霍危楼,见霍危楼并无开口之意,他便继续道:“这件事过去了十四年,你这番行凶,乃是想为师父报仇?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“是报仇,当年……”赵榆眯了迷眸子,“当年师父好心,用戏班的进项收养了许多孤儿,那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