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回御座,“封县主虽不算什么,可她族中刚有人获罪,而她身份本就低微,倒是少了个由头。” “陛下,这不难——” 霍危楼容色微肃道:“此番黄金膏在京中暗流,若无她相助,只怕要再晚数月才可发觉其毒之害,到了那时,京城多半变作西南那般,实为国之大祸。” 建和帝不知在思量什么,始终迟疑着未应声,霍危楼有些殷切的看着建和帝,忍不住道:“舅舅,危楼自小到大,未求过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