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离了衙门,回家的马车上, 她依靠着墙壁沉思起来。 霍危楼身居高位,看似大权在握,实则危机四伏,他在回京的船上,还曾枕刀而眠,一想到此,薄若幽禁不住心尖发颤,在西南遇险是为了公差,可如果此间有人设局,又或者有人趁着他遇险耍些别的手段…… 薄若幽深吸口气,一时不敢再想下去,这时,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。 帘络之外嘈杂之声不断,眼下还在闹市,马车如何停了? “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