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程蕴之捶肩膀,程蕴之变靠在椅背上半闭上了眸子,又听他问:“你今日出去,可知道他们太医院有没有制出解毒的法子?” 薄若幽摇头,“侯爷说暂无头绪。” “的确不容易,我从下午霖儿病发守到晚上,眼睁睁看着他病发闹了一场,后来又慢慢恢复了神志,却也未曾看出那毒瘾是如何消了的,倘若次次靠着忍耐淡下去便也罢了,可我瞧着却不是那般简单,从脉象看也是阴阳失调气血紊乱逆塞之状。” 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