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何其位高? 见她沉凝不语,霍危楼亦语声一正,“有我在,不必畏怕,只当寻常命案看待便可。” 薄若幽绷着的背脊微松,“好,我不怕。” 霍危楼捏了捏她掌心,这才问她这两日可有去衙门,薄若幽答了话,想到街市纵马的案子,略有迟疑,却并未道出,她看得出霍危楼面上多有疲惫,再加上黄氏已放弃狱讼,她多言无用。 然而霍危楼凝眸,“有事?” 薄若幽连忙摇头,她自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