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离,她少有这般迷糊模样,霍危楼看的心热,抬手将她脸侧散落下的发丝拂了拂,“并无旁的事,你可多睡会儿。” 薄若幽摇头,这下彻底醒过神来,又去打量霍危楼,“侯爷昨夜未睡吗?” “我一直在此。”霍危楼望着她。 薄若幽又觉心头一跳,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袍子,连忙要下榻,“我不睡了,侯爷歇歇吧,我想过去看看,若有人招认,只怕要我验尸。” 她穿好鞋履,又将袍子递给霍危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