夷所思的看着许康为。 霍危楼这时冷冷笑了一下,“做许大人的女儿当真有福气。” 任是谁都听的明白此话何意,许康为冷汗淋漓而下,“侯爷恕罪,并非下官冷血无情,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” “不必找什么理由了,说说许姑娘那几日做了什么,又为何去了香粉巷。”霍危楼眉眼间皆是不耐之色,若说片刻前还对许康为有两分和气,此刻那些和气已经荡然无存。 许康为忙道:“那两日她病的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