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却十分明白,因她也不想让霍危楼失望。 这心思早有,只是当初是因霍危楼对女子偏见甚重,甚至到了眼不见为净之地,她心底不服便颇为卖力,后到了洛州,因有所求,亦不敢轻慢,到了如今,除却本来办差就尽心之外,她依然不愿让霍危楼失望。 可惜她非男儿身,否则做霍危楼正经下属,随他建功立业,又何尝不是此生快事? 这念头一闪而过,薄若幽进了书房又去翻那堆书本,霍危楼昨夜说的极对,因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