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话间站起身来,福了福身,似又是那温婉模样。 可霍危楼的手已经空了,他当然知道适才那一瞬间薄若幽用了多大的力气,而她那眼神,更是刀子一般带着几分仇恨。 霍危楼望着她,“做噩梦了?” 薄若幽抿着唇角点头,霍危楼反倒语声轻缓了些,“梦到了什么?” 薄若幽有些紧张的僵着脊背,低垂着的目光一晃,看到了满榻的书册,“民女梦到了凶手,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