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薄若幽走到正堂门口,便见霍危楼坐在主位之上,而岳明全跪在堂中,面上薄有震骇。 “……罪臣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决然,竟……竟就这般死了……” 霍危楼凤眸寒沁沁的,“仔细想想,当年他未提起过任何偷盗舍利子的用处?” 岳明全眉头紧锁,半晌后有些焦灼的道:“没有,没有提过,因为罪臣也问过多回,可他严防死守——” 说到此处,岳明全忽而双眸一瞪,“他当时说,知道了对罪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