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明白他只是去取水了,薄若幽点了点头,霍危楼走到她跟前,眉头拧着,“适才若非不得已,便只会咬牙忍着?” 薄若幽眉眼垂下,只觉自己拖累了大家。 霍危楼却将水囊递了过来,又拿出一粒难辨色泽的药丸来,“吃了。” 薄若幽抬头瞟了霍危楼一眼,麻利的就着两口冰水将那药丸咽了下去,霍危楼眉眼间露出一丝满意来,转而走到马儿身边,挂好水囊翻身上了马。 他座下乃是一匹通体油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