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” 福公公笑呵呵的应了,“不错不错,老奴跟着侯爷一路从京城到青州可是快累坏了,此番咱们悠然些,到底是十年前的案子了,再耽误几日又如何?” 霍危楼眉心轻蹙,马鞭一扬,更快的往前疾驰而去。 福公公笑着打马跟在马车外面,继续和薄若幽说话,这一路上行路实在无趣,早前南下之时一路上都是干练少言的绣衣使,累便算了,连个与他好声说话的都无,如今多了个薄若幽,福公公实在高兴,“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