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的和僧袍一般的袄裙,民女看的很是真切。” 她声音哑的厉害,霍危楼扫过她面庞,“为何不让绣衣使跟着?” 薄若幽听的一愣,也不知霍危楼此问是何意,便垂眸,犹豫一瞬道:“民女知错。” 分明受了惊吓颇为可怜,却又很是恭顺,霍危楼便是百丈脾气,也发作不出,何况,他本就是不将喜怒露在外之人,他没多言,抬步往竹林走。 薄若幽看他一瞬,连忙跟了上来,霍危楼虽是身高腿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