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扯之间留下了伤痕罢了。” 郑云霓看着薄若幽,冷冷一笑,“不是这样便要给我定罪吧?” 郑云霓好似一只浑身竖毛的猫,可她的疾言厉色,在霍危楼眼前只似蚍蜉撼大树,“手伸出来。” 郑云霓狠狠瞪了薄若幽一眼,唰的一声将手伸了出来,伤痕横在郑云霓细腻的手背上,腥红刺目,不但见了血,此刻已触目惊心的红肿起来,可想见大夫人下手时的力气之大,薄若幽上前看了一眼,的确是抓痕,不仅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