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。 顺着边缘摸索,很快就有一个轮廓在心中成形——这是一张石桌。 等等! 不对啊!我的眼观六路不是能够夜视吗?为什么会伸手不见五指? 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,周围一下变得亮如白昼,清晰可见。 这里,依旧是那间客栈,那间房间,而且面前也不是石桌,而是木桌。 咚咚咚。 还来?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,方义脸色忽明忽暗,拿起床边的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