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定性:“救不了。” 苏油已经在换朝服了:“为何救不了?” 蔡京神色淡然:“有吕公装铺席,救韩维作甚?” 这话就说得诛心了,“装铺席”是大苏《放鹤亭记》的典故,有人指出大苏文章里云龙山人就是个普通农夫,称不上隐士,大苏解释那就如同铺席上能看不能吃的装饰品,自己只是为了引出后边的议论,让文章更好看而已。 蔡京将吕公著和韩维都定义为朝堂上的“装饰品”,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