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迁特意写道:“甚哉水之为害也!余从负薪塞宣房,悲《瓠子》之诗,而作《河渠书》。” 老郭头站起身来:“不用多说了……学士,就剩下数个时辰,就算小人愿意,却如何开得决口?” 陈昭明终于松了一口气:“老人家,你只要指示出该于何处掘开堤坝,剩下的,交给我们就行了!” 老郭头一咬牙:“那军爷们随我来!” 很快,一条线路就在大堤上被老郭头画了出来:“要泄洪两尺,需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