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站在飞鹤道长旁边的云山低声说了一句,神情之间很是郁闷。 飞鹤道长将自己的道袍扯开,然后沈恪和官晶就看见飞鹤道长的心口有一道约莫二十公分长,像蜈蚣一样的黑色伤疤,这道伤疤极为明显,看起来狰狞到极点。 “你看,我这里就是被他猜的飞头降所伤!这么多年来,降头一直都在折磨着我!”飞鹤道长轻轻的咳了两声,看起来简直犹如风烛残年。 沈恪想了想,伸手画出来一道镇四方凶祟符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