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老大夫和孟传祥忙碌到半夜,才从实验室里送了一碗药过来。 但是我已经虚弱到连嘴都张不开。 他们拿小勺子给我喂,但是喂一口洒一口,最后实在没办法,借了一把鹤嘴壶,撬开我的牙关,极缓慢地往里面倒。 折腾了半天,药终于全部灌完了,大家都累得够呛,各自拉了椅子围着我坐下来。 “金大夫,这药这么苦,阿欢都不动一下,你说她还能不能……”沈七忧心忡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