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跌跌撞撞地跑去敲梁薄的门,没等到他开门,两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 梁薄打开门见我坐在地上,嘴角还残留着血迹,吓的脸色都变了,赶紧蹲下来抱住我。 “长欢,你怎么了,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他焦急地问道。 “不,不是……”我拼命地摇头,把手中的遗嘱递给他,“是沈七,沈七他……” “他怎么了?”梁薄骇然问道。 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。 沈七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