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化不了。 “当时你在干什么?”潘晓甜问我。 我在干什么? 我在哭啊! 我只顾着躲在家里哭,想着我爸妈死时的惨状哭的天昏地暗肝肠寸断,连路都走不成。 我不愿意面对这个悲惨的事实,就一味地躲着,能不到场的就不到场,能不出席的就不出席,除了追悼会和下葬,我几乎没露过面,我爸妈的房子,也一次没踏足进去。 所以才给了陈世炎这样的好机会,才让他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