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撑不住了,就沉沉睡了。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,我睁开眼睛,看看墙上的挂钟,已经七点了。 潘晓甜在陪护床上睡的香甜。 经过一夜休养,身上已经不那么疼了,我撑起身子坐起来,靠在床头,费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翻开通讯录,找到了梁薄的号码。 想不到,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他,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。 “什么事?”梁薄低沉的声音传来,大清早也不带一丝含糊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