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讨卜失兔汗时,是以汉夷之论来讨,兴六月师,穷百年运。”吴伯与沉吟道:“这一次改弦更张,其中有说法在吧?” “嗯。”张永安以指击桌,发出笃笃的声响,他笑着道:“我想了一些,你听听,看看我的想法对不对。” “愿闻其详。” “相比上次,我们和记上回是刚进草原,根基全在大明,到草原上来与土默特人打,起初的原因不过是保护商道。后来打着打着,发觉能把对方的基业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