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红印。 而在沙发套上面,还有着一抹嫣红的血迹,如同鲜红的玫瑰,分外刺眼,却又十分的美丽。 “薇薇,现在还疼吗?” 贺枫抚摸着躺在他胸口处女人的秀发,柔声问道。 刚才一番折腾,女人都疼得叫出声来了,虽然后面好转了许多,但毕竟是第一次,肯定还会有些疼痛。 “疼应该不怎么疼了,但我两条腿好酸啊,感觉下地走路都困难。” 巩薇抬起藕臂,轻拍了下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