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一听,眉尖蹙起。 “避讳什么?” 那谢皎皎像是自悔失言,立刻伸手捂着嘴,然后有些尴尬的起身行礼道:“娘娘恕罪,臣妇胡言乱语,望娘娘莫怪。” 南烟皱着眉头看着她,而谢皎皎一直低着头,显然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。 南烟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道:“也罢,到底是十几年都没有过来了,本宫也想看看,这邕州都有些什么改变。来个故地重游也好。” 谢皎皎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