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急忙走过去要扶着他,而祝烽瞪着宜兰,道:“你刚刚,说什么?!” “我……奴婢……” 看到皇帝这个样子,宜兰也有些迟疑。 她也知道皇帝胸口中刀,伤及心脉,昨天在城头一箭震退倓国大军,旧伤复发更是凶险无比,现在阖宫上下路过永和宫的时候都不敢大声说话,生怕扰了皇上的清休。 这个时候任何不好的消息都应该杜绝。 可是—— 看到手中丝帕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