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刚刚那一下有多险,若是薛运手上稍微轻一分或者重一分,或是稍微有一点迟疑,南烟只怕都—— 想到这里,她即使南烟已经无事,她也是满身冷汗,微微颤抖着看向薛运。 薛运也是满头大汗。 她喘息着,轻轻对着南烟说道:“没事了,娘娘,没事了。” 这一针下去,虽然一开始是剧痛无比,但随即,痛楚就减轻了不少,南烟的神智也抽回了一些,她有些茫然的睁大了眼睛,看了薛运好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