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的胸膛一阵发烫,她抬起头来,眼角有些红红的望着他。 祝烽并没有跟她保证什么。 也没有说,会一直如何,永远怎么样。 像他这样的人,像自己这样的人,都太明白世事的变迁有多可怕,人的承诺,就仿佛洪流中一片无根的飘萍,以为说永远,就真的能永远。 那,不过是哄小孩子开心的。 就连祝烽,每天听着人喊万岁的,但他从来不信自己真的能万岁,只怕连百岁都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