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这个样子,祝烽微微的蹙起了眉头。 现在的她,伤痕累累,而且比过去更加的敏感,只稍微靠近她一点,她就会避开目光,偏开头去。 好像一只蜗牛,要把自己缩进一个脆弱的壳里。 其实,这种脆弱的保护对他来说,只要轻轻的,哪怕动一根手指头,就能彻底的碾碎。 可现在,看着她这个样子,他却反倒有些下不了手。 沉默了一会儿,只轻叹了口气。 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