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道:“能撑几天?” 那知府想了想,战战兢兢的道:“三天。” “……” 祝烽沉默了一下,道:“最多。” 这话显然是在探他的底。 那知府跪在他面前,额上的冷汗一颗一颗的往下滴落,僵持了好一会儿,才咬咬牙:“五天。” 他说到这里,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抬头望着祝烽:“皇上,这已经是鹤城的兵力能承受的极限了。” 祝烽淡淡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