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诤没说什么,退出了大帐,在外面交代人要守好这里。 南烟慢慢的走到了床边。 祝烽已经睡熟了,应该是药起了效用,她轻轻的蹲下身去,平视着那张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庞,觉得他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了。 过去的他,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剑,怎么靠近都不对,会遍体鳞伤。 可是现在的他,透着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脆弱。 南烟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冲动,想要保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