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,轻拂在脸上时,仿佛是拂在了人的心尖上,簌簌的痒,隐隐的麻。 帝拂衣眸色更深,唇角有笑纹漾开:“那我以后戴个面具,真面目只给你看好不好?” “好!”顾惜玖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招桃花不好,麻烦!” “嗯,我也觉得麻烦,那就这么说定了,以后我出外必戴面具,回家来以后再摘。” 酒的后劲终于上来了,顾惜玖身子发软,几乎将身子全部挂在他身上,喃喃地道:“这天地怎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