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顺着眼角向下流,压根控制不住! 到最后她干脆用双手捂住脸,将脸埋在膝盖里…… 幸好这个位置极偏,周围没有半个行人,倒是没有人看到她的狼狈…… 她像个团起来的蛹一样在这里足足坐了半个时辰,才终于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 她慢慢抬头,忽然一僵。 她的面前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,有一位碧袍男子托腮坐在一根细小的树枝上,他脸上戴着一张颇为骚包的彩蝶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