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他如回城本座又岂能不知?不要说住客栈,就算他躲进那些粗陋民居,本座的血蝶也能感应到他!” 那少年低头:“是!或许是这血蝶出了一点纰漏。属下再为主上凝一只吧,再试试看。” 那黑袍男子不说话,显然已经默许了。 那少年微抿了抿小嘴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尖利的长针,长针针管是中空的,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寒光。 他捏了个法诀,转手就将长针刺入自己的心口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