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那壳子说话时，声音也压的很低，在这嘈杂的地方外人压根听不到。但顾惜玖偏偏听到了，听的还异常真切。

顾惜玖此刻站在那神像上，帝拂衣看神像的时候，顾惜玖几乎有一种错觉，感觉他能看到她……

她僵了一下，一横心飘开。

再看帝拂衣，他目光依旧在神像上，视线没有跟着她移开。

应该是看不到的吧？

顾惜玖也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小失望。

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