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还疼的钻心,现在居然一点也不疼了! 她拨开手腕上的纱布,发现那刀口现在只剩一点淡红的细线,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。 她愣了下,吐了一口气。 看来这车厢内的刀锋之毒并不算烈,只是让她多疼了半夜而已,痊愈的速度倒是抹了此药的正常速度……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,确认再无任何不妥,就将纱布随手丢掉,走出了车厢,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。 那湖并不算太大,两天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