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膝盖想,原来思念是这个滋味,似有什么啃噬着心脏,略一走神时满脑子也全是他…… 她抬手敲了敲手腕上的镯子:“左天师大人,你到底又跑到哪个旮旯去了?好歹给我送个平安的信也好!你曾经说等我十八岁时来娶我,你不会等到我十八岁时才来见我吧?!” 镯子自然不会回答她,她又低低叹了一口气,再喝一口酒。 因为他的失约,这半年来她也各方打听他的消息,无奈这位左天师大人太神龙见首不见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