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玖不懂鸟语,转头问站在树下的驯鸟人:”它什么意思?” 驯鸟人躬身:“禀小姐,它说上面只有大树的气味,没有人的气息。” 顾惜玖挑眉,看看那鸟:“这鸟鼻子不会失灵了吧?” “叽叽……”那鸟全身的彩羽全竖起来,似乎十分愤怒。 “看来就是失灵了。”顾惜玖下了论断:“刚才那人明明在这几根树杈上的,肯定能留下一星半点的气息,人闻不到,这傻鸟也闻不到,但猎犬应